狐鵺

喜欢的女性从萝莉到老阿婆都有,不喜欢厌女的ky腐老爱找女主或乙女麻烦,性歧是病得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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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髭切婶】晚安,愿您能有一个美梦

猫舌君是猫舌

刀剑乱舞乙女向

  又名髭切陪睡、治疗失眠的又一种方法

髭切X审神者    

激情码出来的小短篇

**极度ooc

1、

我看着出现在我被窝里的髭切,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将掀起的被角放下,轻轻下床往房门走去。随即,我感到我的手臂被身后的付丧神抓住,紧接着就被他往后带到了怀里。我就这么和他倒在我的床上,髭切的双臂禁锢着我的腰,我的后背则紧贴着他的胸膛。

愣了好久,我听见他说:“夜深了,家主,今晚就请让我陪您吧。”

2、

我有一个让我苦恼许久的毛病。准确说这个并不是我从小就有的,反而是近些年出现的——失眠。而失眠出现的时机,恰好是我十八岁那年。十八岁时我经历了很多事情,比如亲友的背叛、比如重伤昏迷。我本就身体不好,当时那么一闹,人一下子就撑不住了。重伤加高热,烧得我浑浑噩噩,每每前来探望的付丧神们不是一脸担忧,就是眼角发红。

但我福大命大,从死亡线上捡回来一条命,却也留下了心病。一入夜,我就会想起当初自己被刀子穿透腹部的场景,想到背地里人们对我的指指点点。

我曾一度崩溃,忍不住大声痛哭,却也在那之后开始好转。

我以为我会好起来的。

奈何失眠这个家伙,却又来了。

3、

我并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,哪怕清光和药研前来询问过情况,我也是以工作繁忙有些累了回应的。我是刻意躲着他们的,但我也同样知道,这件事满不了太久。

我抬眼看着将我抱在怀里的付丧神,他身上还穿着内番服,只是外套被他扔到了地板上。哪怕此时没有点灯,房间里昏暗无比,他的那一双瑰丽深邃的金眸正盯着我。他虽然此刻嘴角挂笑,但我感觉到他有些生气。似乎是在怨我瞒着他。

我背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温度和心跳。他的双手扣着我的腰,我整个人陷进在他的怀里。他的呼吸打在我的后脖颈,痒痒的。过了很久,我听见了衣物和床单摩擦的声音,紧接着,髭切再次凑了上来,他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,撒娇似的蹭了蹭,然后扯过来枕头,为我盖上被子。

“家主。”他的声音响起。

“嗯?”

“家主,瞒着我可不是好孩子的作为啊。”

“……”我垂下了眼,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
“很早之前。”他顿了顿,“虽然发现的不止我一人罢了。”

“我知您此番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,不想让大家担心。所以啊……”我听见背后传来他的一声轻笑,紧接着我就被翻过身来与他面对面。他果然带着笑容,好看的金眸眯起,“所以,既然您不来找我的话,那我就自己过来陪您了~”

我微微张开嘴看着他,没有说话,只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攥住他胸前的衣服,将自己凑到他怀里。鼻间里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很好闻的龙胆香味,也是能让我沉下心来的味道。我乖顺地靠在他怀里,他很喜欢我这个样子,很快便环了上来。他用嘴叼开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,丢在一边,然后一手抚摸着我的脑袋,一手伸到我的背后,有节奏地打着拍子,嘴里还轻哼着我不知的歌谣。

“以前我和弟弟还在一起时,我经常这样做。”他好看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,他轻轻地用手背抚摸着我的脸颊,略微带着凉意的手一下一下磨蹭着我微烫的脸。“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了。”

4、

——“髭切你知道吗?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我自己,心里话很多但就是说不出口,更不知道如何才能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感情。我经常陷入这种循环里,解开心结——迷茫——自我怀疑——自我厌恶——解开心结。这样循环往复似乎就从来没有结束过?

——而造成这样的原因是我在害怕,我害怕被讨厌被伤害所以我将自己深埋起来。温柔和善是我的外貌也是我的武器,当然这也是我最自私最残忍的地方。说到底,我就是不想让自己受伤罢了。

——我现在一闭眼,就会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。我想走出来,但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来。我很害怕。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你们的主君,能不能好好的带领你们。”

——“我很高兴,你能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另一面,主动跟我说心里话。要我说的话,这其实并没什么的。因为人不就是自私的生物吗?会为了一己私欲而背叛出卖,会为了金钱逼自己走上不归路,会为了名利而手染鲜血。

——你不用逼迫自己,也不用厌恶自己。无论是谁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是自己,自私也是理所应当的。所以你不必感到抱歉和悲伤,你只需继续背负着这些活下去吧。就当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。

——家主,付丧神的我们并没有时间观念,于我们而言几十年甚至百年不过一瞬,很多时间看得多了也就看淡了。您还小,哪怕您已年满二十,但在我眼里您还是个孩子。很多东西不够好也实属正常的。您不必自责。”

——所以你是觉得我一直是个小孩子咯?

——哈哈哈,虽然按着你我的年龄来说,确实是小孩子。不过……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好。任性一点也没什么关系,压抑自己而活那样太过于沉重。想要什么自己说想要就好了。

髭切付下身子,亲吻了我的额头,“睡吧,好好睡吧。”

5、

髭切看着怀中睡熟了的审神者,停下了打拍子的动作。接着窗户外透过来的月光,他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。跟最初见时已大不相同,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倾心于她。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小主人心思过于细腻,细腻的同时也异常敏感。那些背地里的家伙就是抓着她的这一点不放,才会让她这般痛苦。

看来有必要去查查了。他心想。虽然他觉得审神者只有自己走出来才是最为正确的,但看着别人欺负自家孩子,他也做不到坐视不管。

他刚给审神者轻哼的歌谣,是以前他经常唱给膝丸的。彼时他和膝丸都才降生在世间,他们有着不一样的羁绊与感情。他还记得刚显形的那天,小小的穿着狩衣的付丧神眼角带着泪凑到他身边,拉着他的衣角不放。他也跟今天这般,有规律地轻拍他的后背,哼着他从哪里听来的摇篮曲。

转眼之间,千年过去,他与弟弟在经历几次别离后在本丸重聚,再次哼唱这曲子时,怀里的人却不一样了。不过再怎么改变,他和她,都是他最为珍惜的存在。

他低下头看着安稳地谁在他怀里的小姑娘,他带着爱恋将她用在怀里,凑到她耳边轻声道:“晚安,希望您能做个好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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